当苍太声音颤抖地询问这个【白六】,是不是在福利院杀死了很多小动物,还杀了人的时候,这个白六轻笑地承认了。

  【对啊。】这个【白六】愉悦地笑起来,【怎么,我不可以杀吗?】

  【这些东西被杀了又不会有人记得,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们?】

  【没有人因此而蒙受损失,我只是在清扫没有价值的东西而已。】

  【你们也是一样的啊,被杀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和在意,甚至比我之前清扫掉的那些东西更低等廉价。】

  在苍太竭力遏制的恐惧哭声中,缩在下面的床上的她清晰地听到这个【白六】懒洋洋地说:【因为你们只是我玩的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

  等到抵达船屋,【白六】不出意外成了祭品,他胁迫苍太做了他的侍从,然后再后来,和她一样被北原家选中了,成了【北原白六】。

  这个【白六】也在抵达北原家的第一天晚上偷到了钥匙,去往了神社,同样也被住在阁楼上的她看到了。

  但小葵也清晰地看到了,【白六】并没有唤醒邪神。

  一日,两日,日日如此。

  【白六】去往后山神社的那么多天,没有一次唤醒了邪神。

  白天,这个【白六】一边懒洋洋地上课,一边若有所思又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他折磨自己的程度,甚至会震撼到北原家那些以折磨人为乐子的老师,有时候这些什么残忍的事情都做尽了的老师都会忍不住在【白六】折磨自己的时候害怕,然后颤抖地喊停。

  【白六】有时候会停,有时候不会,这些老师就会忍无可忍地逃出室外,有时候还会蹲在走廊上脸色惨白地干呕,然后惊慌失措地逃离。

  ——就像是室内关押的不是一个推门可以随意操控的祭品,而是一个让他们心生恐惧的怪物。

  【疯子】——小葵清晰地记得这些老师失魂落魄地这样点评【白六】——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晚上,这个疯子一样的【白六】会一遍又一遍地爬上神社,在那里待一整夜,但第二天下来的脸色会比前一天淡漠不少,就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极为不愉快的事情。

  记忆里的小葵一直不理解【白六】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也不敢直接问。

  ——直到夏日祭来临,所有祭品都要面临的痛苦检验到来了。

  小葵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白六】无法唤醒邪神,以及他为什么要那样疯魔地折磨自己。

  【白六】在这场痛苦检验上,居然一格的痛苦都没有。

  苍太说【白六】把手放上到天平的右盘的时候,天平的指针晃都没有晃一下,就像是这个人心中一点痛苦都没有产生过。

  怎么可能?小葵这样问苍太。

  苍太也觉得不可思议,他说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以【白六】那种程度的自我折磨,怎么可能一点痛苦都没有。

  但没有就是没有。

  【白六】被贬成了侍从,但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份地位的降低,依旧是每晚上提着灯笼去神社。

  小葵渐渐意识到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了——

  【白六】想要折磨自己产生痛苦,唤醒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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