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闲来没事就收拾填充一下待产包,原本孕晚期的时候他们就计划搬到新家去的,但是也有说法,说是这样会冲撞保胎的胎神。

  虽然都是封建迷信,但也是薛与梵在loft公寓里住习惯了。

  最后决定等她生孩子在月子中心坐月子的时候搬家,到时候薛与梵和宝宝出月子之后就直接去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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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入夏的时候卸货,周行叙开会开到一半,他手机响了。

  薛与梵在电话那头,喘着大气:“周行叙,我要生了。”

  他会开到一半就跑了,独留其他几个部门主管对周行叙他老爸还有周景扬说恭喜:“恭喜恭喜,添丁加口了。”

  周父笑容得体地一一应下了,反而是周景扬活像个吞了苍蝇的人。

  他赶来医院,薛与梵躺在病床上在吃小馄饨,和他一路上来时,想象中血腥兵荒马乱的画面都不一样。

  向卉站在床边给薛与梵梳头,她等会儿还要洗个头。

  周行叙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吓我一跳。”

  薛与梵连小馄饨的汤都没有放过:“我也吓一跳。”

  后续洗头这件事交给了周行叙,向卉趁着薛与梵还没有发作,赶忙去楼下的超市再买些落下的东西。

  吹风机是借用同病房另一位大姐的,大姐已经是二胎了,她作为一个过来人有经验,陪床的家人去吃中午饭了,她一个人在病房里也游刃有余。

  看着周行叙不太熟练地吹头发动作,大姐上手帮忙,薛与梵受不起。大姐说没事:“这是你老公吧,得叫你老公练一练了,这你要是生个闺女,他得学着扎辫子。”

  周行叙把卫生间地上的水渍用拖把拖干净,等他收拾好,大姐也帮薛与梵吹好头发了,她说普通的麻花辫容易松散,她会扎拳击辫,牢固得很,就是一个礼拜也不会散。

  薛与梵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发型,有些新奇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周行叙把吹风机线卷好还给了大姐,还道了谢。

  大姐把吹风机拿走了,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和薛与梵说生孩子的事情,听得薛与梵有点害怕,大姐也见好就收。

  她是见好就收了,但是薛与梵开始打退堂鼓了。

  周行叙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怎么?害怕了?”

  她点头,听完大姐的描述很难不害怕。

  周行叙捏了捏她自从怀孕后,有些水肿的手:“没事,有我呢。”

  薛与梵摸到了他指腹上的茧子,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快点,最后一点时间了,猜猜是儿子还是女儿。”

  周行叙还是说都好。

  薛与梵:“不行,快猜一个。”

  周行叙略做思考:“女儿吧。”

  薛与梵:“那我要儿子。”

  周行叙改口:“那就儿子。”

  她唱反调:“那我要女儿。”

  三个小时后,薛与梵在剧痛的宫缩开指中想,管他娘的是儿子还是女儿,现在立刻马上从她肚子里滚出来,她不要生了。

  拉着护士,涕泗横流:“我要打无痛。”

  孕妇这个样子护士都见怪不怪了:“那也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上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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