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呀?

  洗完澡之后头更痛了, 意识也昏昏沉沉,喝完醒酒茶之后没等薛与梵把他衣服丢洗衣机里他就睡着了。

  薛与梵洗完澡,拧了把洗脸巾给他擦了擦脖子和手, 他也没有醒。灯的开关在他睡觉的那一侧, 薛与梵关掉灯之后用手机的屏幕的亮度绕床一周回到了床的另一侧。

  扯了一些被子过来。

  他就算是洗漱过了, 也刷牙漱口了,酒味还是有一些。薛与梵背对着他, 掖好了被子, 调整着自己的睡姿, 嗤声,在枕头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声嘀咕:“行什么呀?行?都说了, 要量力而行。”

  薛与梵这一晚上睡得格外得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旁边那个人酒喝多了, 把自己都熏醉了。

  一夜无梦,即便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也不觉得累。

  意识需要慢慢聚拢,但是脖子上传来的湿热以及身上束缚自己的手脚帮她意识聚拢加快了速度。

  薛与梵反应过来,挣扎的第一下就让传递给了身后的人她已经醒过来的讯息。他用力一压, 就将她压在床上, 薛与梵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有些困难,偏头大口呼吸的一瞬间,从脖子上传来的湿热到了她脸颊上。

  “干嘛呀?”薛与梵刚醒, 起床气还有一些在身上。

  他说:“量力而行啊。”

  薛与梵想骂人,转动脖子,将脸转向另一边,不给他亲:“你昨天晚上没睡着啊?”

  周行叙当时是睡着了, 但薛与梵上个床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他迷迷糊糊又醒了,然后就听见她说‘行什么行,量力而行’。

  她没挣扎几下,外面传来响动,是向卉早起的声音。

  她还没有来得及把向卉搬出来,吓吓他,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率先僵硬了。薛与梵察觉到后,周行叙已经从她身上下去,规矩地躺在旁边。

  脚步声停在了薛与梵房间门口,门被打开了。床上两个人瞬间屏住了呼吸,但向卉只是来把昨天薛与梵丢进洗烘一体机里的周行叙的衣服拿过来。

  房门再次关上之后,薛与梵得以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笑话他:“怕了吧?”

  他脸上昨天喝酒的醉态已经彻底没有了,只有些隐隐的头痛还在。房间外,传来向卉下楼梯的声音。周行叙脸蹭了蹭枕头:“你什么时候搬去和我住?”

  薛与梵把腿伸过去,搭在他身上,惬意得很:“让半百的中年妇女和她两年之内都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儿好好温存一下,行不行?”

  “新婚燕尔,我们就不需要温存一下了?”周行叙将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推上去:“起床了。”

  他是说起床就起床的性格,这点让薛与梵很佩服,学不来的佩服。

  “起这么早干嘛?”

  周行叙拿起向卉刚刚拿过来的衣服,洗衣香氛留在上面,是以前能在薛与梵身上闻到过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衣服布料的问题,总觉得没有她以前身上那么浓。

  -

  向卉早上起床看见自己老公那样子就知道这觉还有的睡。这会儿在厨房听见下楼声音也是一愣,自己家女儿她这个当妈的还能不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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