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和大伯母母女两个之间坐着一个薛献,小孩子上了小班之后就开始自主进食了,不需要大人喂饭之后,大人也轻松。

  桌上开了一瓶白酒了,薛与梵就没见过周行叙喝白酒,他公寓的冰箱里也只有啤酒而已。纸杯子装不了白酒,向卉给他们拿了玻璃杯。

  也给周行叙递了一个。

  “你能喝吗?”薛与梵拉住他拿酒杯的手。

  周行叙把酒杯双手举着,那头长辈在给他倒酒。

  满满一酒杯。

  周行叙偏头给薛与梵吃定心药:“没事。”

  但对面大伯和她老爸那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应酬了几十年的老酒鬼了。要喝过他们两个是不现实的。

  “那你少喝点,我大伯劝酒一流。你别上当,喝不下就别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薛与梵叮嘱他。

  这偏头咬耳朵的小夫妻模样被长辈们看在眼里,打趣薛与梵真是长大了。

  薛与梵红着耳尖继续埋头吃饭。

  餐桌上的话题在薛与梵和周行叙身上没有离开过,一群人看着正自己吃饭的薛献,就说时间过得快,当时薛映仪和薛与梵才像薛献这么大的糗事全部都被说了出来。

  把薛与梵小时候一件哭鼻子的事情也翻了出来。

  薛与梵比薛献还小一点的时候,看见了老薛和向卉的结婚照,哭着问他爸妈为什么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喊自己去吃饭。

  也说老薛以前嘴巴上说着借用薛与梵的压岁钱,但是最后没有一次是还的。薛与梵就去和奶奶告状,说:“你儿子欠了我两百块,你能不能替他还。”

  薛与梵咬了口鸡翅,打断了他们:“能不能不说我小时候了,给我留点面子。”

  不可避免地聊到了结婚和以后生孩子。这种事情小夫妻还是有些脸皮子薄的,不好意思放在台面上来说。

  薛映仪在旁边笑,结果笑出了事情。大伯母没给她留面子:“你看看,我到现在都没有体验过一次男孩子拎着见面礼登门拜访过。”

  二姐识相地抱着吃完饭的儿子先从饭桌上撤下去了。薛献在客厅看电视,薛映仪坐在旁边玩手机。

  电视机声音闹哄哄的,薛与梵吃菜也吃饱了,看着一瓶白酒见了底,大伯还要给周行叙倒酒,大伯母伸手拉住了起身的老公:“差不多了,哪有让男孩子上门第一天就喝醉的。”

  那头大伯还不罢休,向卉和老薛都不清楚周行叙的酒量,真怕把人喝出了事情。大伯母有眼力见地抢过酒瓶,让自己丈夫赶紧吃碗饭,然后回家:“明天,献献还要上补习班呢。”

  薛与梵偏头看旁边的人,喝过酒的症状在他身上很明显。

  脸、脖子连眼尾都泛着红。

  薛与梵抬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给你泡杯茶?”

  周行叙把她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拿下来,握在手里,嘴巴上说着好,但是手没有松开。大约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了,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用力了。

  向卉去厨房给喝酒的男人们盛了饭也泡了茶,拿着公筷给周行叙夹了几筷子菜。

  播放着动画片的电视机前没有了薛献的身影,他拿着玩具朝着餐桌跑过去,手扯了扯全屋子最陌生的周行叙的衣服,给他看自己手里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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