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在脱衣服了,听见她似是呷酸又不似的怪腔怪调,笑:“是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点代价都不出就能睡到我?”

    “切。”薛与梵嗤声:“也有代价的,好吗?”

    周行叙脱衣服的动作停了,等她说。

    最近天热,巧克力有点化了,粘在她指腹上,她慢条斯理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站在沙发上朝着周行叙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去。

    贴近了之后,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两条露在裙摆下的腿缠上他的腰,将沾了巧克力的手指塞进他口中。

    温热的口腔含着她指尖,指腹贴着舌苔。

    “我的代价,可是一个特别不好的……第一次。”最后两个字是贴在他耳畔轻轻说的。

    一说完,手指一疼,他牙关用力,咬了一口。

    “嘶——疼。”

    周行叙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等会儿就叫你爽。”

    周行叙的禁忌,那就是第一次。

    为什么呢?因为当时薛与梵说了句很欠的话,她躺在皱巴巴的床单,躺姿像背景故事是中世纪的吸血鬼电影主角一样,双手叠在胸口,躺得笔直,就是表情有点嫌弃。

    她很欠,也是故意的:“周行叙,没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

    能忍吗?

    这种话一说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薛与梵,能进首大念书的都是有点本事的。很强的学习能力,但不得不说,她第一次的感觉像学霸手里的草稿本。

    第二回,感觉不错。

    她依旧很欠,趴在床沿边,被子盖了一半,膝盖曲着,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像个评论家:“恩,这回不错。不过突然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陪人锻炼技术,太累了,我以后还是找个被人□□好的。”

    周行叙没回应她的‘好心鼓励’,倚着床头把烟蒂掐灭之后,用行动成功让薛与梵累到闭了嘴。

    -

    旁边的床上空了出来,薛与梵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身上的事后感让她有些不舒服。滚到床沿边,她伸手去够地上的男士工装裤,从鼓起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包香烟。

    火机没在他口袋里找到,但她知道哪里有。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和几盒各种款式的小雨伞摆在一起。

    香烟点燃的时候,浴室里的花洒在同一时间关了,她听见脚步声,细细簌簌的声音大概是他在用浴巾擦身体。

    没一会他□□着上身出来了,浴巾围在他腰间,他精瘦又不羸弱,上身没有运动房里健身男人的夸张肌肉,有的只是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和一些抓痕草莓印。他头上顶着一条毛巾,让躺在床上的薛与梵看不清他的脸。

    他站在床尾让薛与梵把手机递给他。

    他的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充电,他们是同一个型号的手机,手机是他的,数据线是她的。

    递给他手机的时候,她用的是没拿烟的手。

    手机放在他向上的掌心里。

    她重新靠回床上,在给他手机的时候,屏幕不小心亮了,她看见了他手机的锁屏上有几条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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