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是陆清彦。就算脱掉西装,内里也还是这般的高高在上。

    “有人受伤?”陆清彦也不催苏卿予,干脆就坐在外面等着。徐天扬刚刚出去的时候已经帮他联系好了借住的地方,就在隔壁,比这里环境还要好上一些。不过这些差异,在陆清彦这里统一被归为恶劣。现在离天黑还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徐天扬开着车跑到市里为陆清彦置办被褥,预计在天黑前能赶回来。

    “嗯,苏姐她……”周周刚说了几个字,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不能对别人说,尤其是陆清彦。

    小姑娘将手里的绷带藏在身后,故作强势的反问一句,“我愿意拿什么就拿什么,关你什么事?”

    这幅样子倒是把苏卿予的神态学了个七八分像。

    陆清彦也不恼,他直接站起身径直走到周周面前,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是给我,还是我来拿?”

    对待除苏卿予之外的大多数人,陆清彦基本是冷淡的。他漆黑的眼眸扫过周周的脸颊,神情间看不出什么情绪。

    周周咽了口唾沫,捏着医药包的手又紧了紧,正当她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陆清彦一个绕后,从她的手中拿过了医药包。

    这矫健的身手让周周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陆清彦迈着长腿直接从窗户翻进屋的时候,她才记起在八卦报纸上看到的消息。

    陆清彦这个人常年勤于锻炼,尤其是击剑,甚至可以到参赛水平。

    不过,陆清彦翻窗户……

    对周周来说,不亚于看到母猪上树。

    眼见着陆清彦进去了,周周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此时,外面发生的事情苏卿予一概不知。知道自己还没有出戏,她极力地想从中走出来,但心里反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剧本内容。将自己缩在被子里,苏卿予闭着眼睛,希望借由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心情平淡下来的时候,放在被子外那只受伤的胳膊却有人在轻轻触碰。

    是周周吗?

    苏卿予刚准备从被子里探出头开口询问的时候,酒精触碰伤口带来的刺痛让她惊呼出声。

    “疼一下就过去了。”

    不是周周,而是陆清彦。

    苏卿予坐起来后立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可陆清彦捏着她的手腕,酒精棉贴上伤口,让苏卿予直接懈了劲。

    “门我都锁了,你怎么进来的?”苏卿予挑眉,但是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想要故作镇定,却又因为伤口而邹紧眉头,这两种表情组合在一起,有趣中又带着几分可爱。

    “跨窗进来的。”陆清彦低着头,耐心地为苏卿予将伤口附近的血渍先清洗干净。

    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对几年前的苏卿予来说,陆清彦认真的时候最迷人。

    但现在,她眼中丝毫没有波动。挣扎中的手臂也最后放松下来,见逃脱不能,干脆就让陆清彦为自己包扎。

    “跨窗?陆总还真是与众不同。”苏卿予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用的都是宁市口音。她上午的妆还没有卸,一头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脸灰扑扑的,穿着红色的大花褂子,盘腿坐在炕上,就像个长得好看的乡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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