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鱼儿没那个本事,他在穆家生活得好好的,没必要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穆镜迟见我如此说,他却笑着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心里有数,好了,这件事情便到这,不用再多说。”

    听到这里,我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后,却又被我生生咽了下去。

    我想了想,也不再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穆镜迟是个怎样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基本上没人可以改变。他也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停留,便又说:“小鱼儿好几年没回穆家了,过去问问他是否缺什么,毕竟是过继在你名下,相当于现在的你,便是他的母亲。”

    春儿这个时候也出现在门口,似乎是有事情找我,我只能从穆镜迟面前起身,朝着春儿走过去,便跟着春儿出了门。

    等到达外面后,我看向春儿问:“怎么了?有事吗?”

    春儿说:“霍太太打电话来,让您接听。”

    听到这,我沉默了几秒,便朝着房间那端走,等到达屋内后,我拿起床头柜上的话筒,然后放在耳边笑着说:“喂,霍夫人。”

    施欣兰在电话内问:“我听说镜迟身子不是很好,清野,可有大碍?”

    我轻声说:“无大碍,只是这几天需要静养。”

    施欣兰松了一口气,她说:“那就好。”

    我知道她今天打来这通电话,绝对不是单纯为了问候穆镜迟的情况,我很识趣的立马自己提起说:“您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帮您在他面前劝过了,至于他是否有听我,这方面我便不是很清楚了。”

    施欣兰听我如此说,便赶忙说:“你帮我劝了,便是好的了,至于结果如何,这边是我们这方的事情了。”

    我听了,沉默几秒,便又说:“其实您也不用多想,霍先生和穆家这么多年交情,也不是白来的,只要两方都相互信任,便不会有霍夫人担心的那个问题出现。”

    她说:“希望如此。”她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明天我想过来探望探望镜迟。”

    我不清楚她为何会跟我说这件事,大约是在试探我她明天该不该来。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试探,我沉默了几秒说:“他现在在病中,不见任何人,连我们都有许多天未见到他,不过我不清楚您来,会怎样,不过想来,应该也不会将您拒之门外那地步。”

    施欣兰在电话那端说了一个好字,她又再次在电话那端说了一句谢谢我。

    我回了一句不用谢,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我望着欧式床头柜的上的电话架子沉思了一会儿,施欣兰如今如此小心翼翼,看来还是想要修复两家关系的,至于穆镜迟这边会怎样,现在也无人清楚,但我想,穆镜迟这个人,典型的不会跟你闹得太僵,但也不会太好,只是两方要再回到当初,似乎已经有些不再可能。

    我说完,便没有在屋内继续停留,而是又走到门口问门口的春儿,小鱼儿被分去了哪间屋子,春儿见我如此问,便赶忙回答说:“离您房间不远的,在东边走廊最末的那间房。”

    我便又朝着春儿所说的那间屋子走去,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见过小鱼儿了,早就忘了自己应该与他如何相处,甚至不清楚自己还能与他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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