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妙看着对方满手血,顿时两眼含泪,捂着坠痛的腹部质问:“世子,为什么痛的地方不对?”

    传说,不都是下面痛得死去活来吗,为什么她是肚子疼?

    罗天珵看看双手,再看看某处,不可思议地喃喃念着:“这不对啊,我分明还没进去呢,怎么就流血了?”

    难道是太久没有和女子欢好,他学会隔空发力了?

    二人一脸呆滞的对视着。

    忽然罗天珵变了脸色,气急败坏的甩着手:“甄四,你,你真能耐!”

    “啊?”

    “你葵水来了!”

    甄妙茫然了一会儿,总算反应过来,忙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一脸纠结的望着对方,欲言又止。

    “别道歉,我不会原谅你的!”罗天珵臭着一张脸抓起一条亵裤擦手。

    “那裤子是我的。”

    罗天珵气乐了:“不用你的擦,难道用我的吗?你还可以和丫鬟们说那是不小心染上去的,擦我裤子上,我怎么说?”

    甄妙揪着被子不说话了。

    “我去净房。”穿好衣服,罗天珵黑着脸下了床榻,听后面一点动静没有,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甄妙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皱着个眉头。

    罗天珵步子顿时迈不动了,转身回来坐在床边,耐着性子劝道:“别遗憾了,等你身上干净了,补偿你还不行?”

    甄妙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在夫君大人心里,她是有多饥渴啊。

    想到这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原来人们都错了,当初罗天珵娶她,绝对不是为她负责啊,而是认为她应该为他负责!

    “乖啦,这样真的不能继续的。对你我都……都不好。”罗天珵说着脸有些红。

    对她,他真的越来越心软了,要是别的女人这么无理取闹,他以后定是不会再理会的。

    “你这么体谅,我真是谢谢啊!”甄妙气得拍开他的手。

    “到底闹什么别扭?”罗天珵凑过来,想想手还没洗,忍住了摸她脸的冲动。

    一波一波的疼痛感袭来,甄妙已经顾不得和他讨论这个无耻的问题了,咬着牙道:“肚子疼。”

    “肚子疼?”见甄妙脸色都发白了,罗天珵忙用手按在她肚子上。边揉边问,“是因为来了葵水的缘故么?”

    “你不知道?”

    罗天珵皱了眉:“我该知道什么?”

    甄妙怔了怔,随后恍然。

    像罗天珵这样自幼跟着祖母长大的男子,女子葵水来了会痛真的不算常识。

    “总之,大多女子来葵水会痛的。”越来越不舒服了,甄妙皱了眉,“你先出去吧,叫紫苏她们进来伺候我。”

    “好,那你好好躺着吧。”

    罗天珵出了门想了想。抬脚向西跨院走去。

    雀儿瞧见了,扭头就跑进了屋子。

    甄妙刚刚由紫苏几人服侍着收拾妥帖,半靠在引枕上喝热水。

    “可是老夫人那边传唤了?”

    “不是。”雀儿气鼓鼓道,“大奶奶。刚才婢子看到世子去了西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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