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门口,已经天黑。五伯父。宗显。是我。你在哪,你出来好不好,你来祭拜你娘对不对,伯父现在说什么,也只会增加你的伤心,或许在你心里,也认为伯父会向着他,他虽说是我弟弟不假,但伯父是个佛门人,我的儿不要在飘荡了,伯父知道你走的累了,现在下雨了,你冷不冷。

    冷。

    到伯父这里来,伯父怎么忍心看你漂泊无依,一个人流浪。

    万般皆是命,既然他都不要我了,还有什么好念的。

    那你不要伯父了。

    五伯大恩没齿不忘,从今以后我过得什么生活,跟五伯无关,五伯也不需要在遵守答应我娘的事情,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我等了他那么久,走了那么久,身上在冷,比得上心吗,不信,还有什么好说,就是如此,一年后,我来找伯父。

    你这么小的人,又无亲眷,还能上哪去。

    锦衣卫。

    不行。

    五伯,他长大是少帅,难道让我吃五伯一辈子。

    他们在等你。

    嗯。

    我去说说看。

    五郎。

    老张怎么是你。

    这孩子是。

    多多照顾,等他成人,到时在做分明。

    你认识。

    看我的面子就是了。

    好。

    一眨眼,十几年已过,天波府,五伯您热不热。

    你小子找我有事。

    没有。

    不说我可就要走了。

    孝敬您,还说我有事。

    好好好,口误。

    五哥,门口有个年轻人找你,让他进来,也不进,年纪看着跟宗保差不多。

    杨五郎像天波府门口看了一眼,知道是宗显,宗显正在跟小贩谈话。

    让他进来,就说我说的。

    焦赞孟良去了门口。

    小兄弟,五哥说了让你进去。

    天波府,宗显站在门口,大师,找你有事。

    少年笑着跟杨五郎开玩笑,旁若无人。

    好了,不闹了,咱俩吃完饭再走。

    大师拿别人的时间开玩笑。

    你这不是有空吗。

    焦赞孟良感觉二人认识很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吃了我那么多顿,哪次收钱了。

    那可不一样,是寺庙的。

    伶牙俐齿。

    不要生气,跟我走吧。

    少年正是宗显,年纪十六,唇红齿白,面色白皙,相貌英俊,身穿华服,自被遗弃以后,性格大变,不比以前,杨五郎为此费了好大劲,不时跟他这位伯父说笑。

    走吧。

    想去哪里。

    还没想好。

    五弟这是谁啊。

    大嫂你猜。

    我哪里能猜到,宗保去穆柯寨小心些,可就你一个独苗了。

    大伯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