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神色感伤:“是曾有过一个小公主,不过还不满半岁就夭折了,此后再没怀上过。哀家想着,皇后得病后总是念叨孩子,就是放不下早夭的小公主的缘故。”

    “原来如此。”程微点点头,宽慰太后,“太后放心,我先试着调理一下皇后的身体,等有了起色再对症下药。”

    “那就让玄微道长费心了。”

    程微换上太后命宫婢奉上来的绣鞋,告辞离去,途中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华贵妃的侄子华良。

    冬日里,华良依然是一身象牙白的衣裳,外罩银狐裘斗篷,端的是唇红齿白,粉面如玉。

    他见了程微,眼神一眯,笑吟吟道:“咦,这不是程三姑娘嘛。”

    若是以往,程微对这种人自是视而不见,可这次偶遇,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如果太子是沐恩伯之子,那与华良就是堂兄弟了。”

    说到这里,林琅挤挤眼:“清谦,你说南安王是不是对那位冬娘有意啊?”

    “呃?”

    “你看啊,王爷这么些年都守身如玉的,就偶尔去一次不忆楼,虽然去的不频繁吧,却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这不是因为那位冬娘对王爷来说是特别的,还能是什么?”

    程澈抿了一口酒,笑道:“冬娘对王爷特别不特别,我可不知道。不过那位青青姑娘,对惜瑾兄很特别,我是看出来了。”

    林琅瞪大了眼:“什么特别?我怎么不知道?”

    程澈瞥他一眼:“谁让你不懂琴呢。”

    “你,你的意思是青青姑娘稀罕我?”林琅一脸惊愕。

    程澈没作声

    林琅仰头灌下一蛊酒,放下酒蛊道:“要是这样,那以后咱们可别找青青姑娘听曲了。”

    程澈皱眉:“什么咱们,我这才是第二次去。”

    要是被微微知道他常去不忆楼,那可不妙。

    林琅斜眼看他:“说好的兄弟呢?你这急于撇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程澈咳嗽起来。

    林琅一脸忧愁:“我总是要陪着王爷去的,万一青青姑娘向我吐露心意可怎么办?”

    “接受?”程澈开玩笑地问。

    林琅抬脚踹他:“怎么接受?我又不能娶人家为妻,她那样的身份甚至连进门当妾都不能,难不成还要搞出个外室来?人生短暂,何必这样互相折磨呢。我只想娶个温婉平和的姑娘,若是再美貌些,当然就更好了。咳咳,清谦,你就真不考虑让我当妹夫?”

    程澈黑着脸放下酒蛊,抬脚就走。

    有个天天惦记他媳妇的好友,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林琅忙追了出去,嘀咕道:“酒喝了一半怎么就跑了,就算想让我请客,也不必这样吧。”

    程澈斜他一眼:“喝饱了。”

    二人都没有坐车,出了酒楼就从一旁小巷子穿过去。

    林琅拍了拍程澈肩膀:“清谦,你说你二十出头的人了也不找媳妇,然后还把自己妹子护那么紧,是想干嘛啊?”

    程澈停下脚,神色一冷,旋即恢fù如常,伸手一推,把林琅抵到墙壁上,身子前倾,似笑非笑问道:“你真想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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